江云娆将头低着:

“那日是我说话说快了,跟你说抱歉好不好。那一日我是真的着急了,又不知道怎么办?

你知道的,整个江家,我就只在乎两个人,一个是我的母亲,一个便是我的弟弟了。”

裴琰缓缓睁眼,从树下站起了身,一句话不说的转身走开。

江云娆也起身在他后边跟着:“你该生气还是生气,但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将朝臣撂在那里,对你自己的帝王名声也不好。”

裴琰一身锦蓝色的常服,连盔甲都没穿,就这么在外面待了几日,那袍摆下方全是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