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松开她,将人横抱去了寝室,轻轻放在床榻上:“你听朕给你解释,宫宴坠灯,的确是策划出来的,但朕......”

江云娆将头蒙在了被子里,不愿看着他的脸:

“皇上不用解释,这些朝堂上的事情与臣妾又有什么关系呢?

臣妾能做好一枚棋子,对皇上有利用价值,已经是分外荣幸了。”

她好失望,好失落,好哀伤,原来自己陡然的受宠,竟是从这样的朝野之争开始的。

裴琰啊裴琰,她当真是从未看透过,还傻乎乎的哭过好多次,害怕裴琰被那宫灯给砸死。

却不曾想,一开始本就是砸的自己。若是那琉璃盏真的将自己砸死了呢,若是裴琰的脚步慢了一步呢?

裴琰真的有那么缜密的计算吗,他就这般笃定能做到万无一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