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咽了咽酸涩的喉咙:“人在至臻幸福时,也是最易落泪时。”

裴琰黑眸闪烁,看着江云娆落泪他便按捺不住的心慌:

“朕这是上了你的贼船了,将来如何下去......”

人在动情时,似乎是有些不顾理智的。

他想着自己来日终将与世家一战,那一刻,他到底要不要跳下江云娆这艘贼船,裴琰此刻也说不出来。

鹭山·牢房

盛夏酷暑时节,牢房四处散发着腐臭气息混着血腥气更浓了,空气里满是反胃的味道。

花吟浑身血痕的待在那间黑漆漆的牢房里,老鼠才从她的脚背上爬过去。

她最害怕的便是老鼠了,可此时此刻已经没了力气吼叫出声,身子还是止不住的蜷缩了一下。

两个负责看守的狱卒走了进来,高个子一盆凉水就给花吟泼了去,逆光站在牢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