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金月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江云娆接过芝兰拿来治疗扭伤的药膏给她抹了起来,那药膏清凉温和,敷在红肿的脚踝倒也是舒爽的。

她一边不急不慢的说着:

“南境匪患多年,烧杀抢掠我大周边境百姓无数。这几年来,可是锦昭仪的父兄一直在前线清剿匪患?”

长孙金月再次点首:“是。”

江云娆抿了抿唇:“那你可知为何大周南境剿匪多年而始终无法彻底根除?”

长孙金月:“为何?难道娴婉仪是想说我父兄能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