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黛抽泣着:“谢皇上救奴婢一命。”

宁如鸢深夜来找裴琰,与裴琰喝了几盏酒,一哭二闹的,说自己委屈,要裴琰惩处皇后,还要皇贵妃的身份。

裴琰靠在宽椅上,淡声道:“并无直接罪证指证皇后,爱妃莫要再胡言乱语,这次只当朕没听见。下次再说,朕定罚你。”

宁如鸢不依不饶,一张嘴说个不停:

“那臣妾这罪白遭了,下次有人再要害臣妾,害死便算了!反正皇上也不管也不查,臣妾省得日日担惊受怕。”

裴琰按了按太阳穴,忽而想起江云娆的善解人意来。

与江云娆在一起,从不需要废话,更不需要为难,总之,很轻松。

“皇贵妃在本朝已经取消了,若要重立,贵妃当有功绩拿得出手,要不然这位同副后的身份,朝堂也不会答应。”

宁如鸢扑在裴琰怀里:“那皇上让臣妾怀有龙嗣,这便是作为嫔妃最大的功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