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笑意戏谑起来:“孤可从未说过一句让你和离的话。”

他才不要这样的结果,他要宁珊月与秦郁楼彻底撕破脸,然后是心甘情愿的,求着他入东宫的。

宁珊月指尖冰凉,甩开裴昀的手就离开了东宫。

裴昀站在屏风之下,伸出指骨分明的指尖擦了擦那莹润泛光的唇,上面尚残留一味她的想起。

性感的薄唇勾了勾,眼神迷醉之间像是在看自己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

宁珊月前脚一走,栗妙龄便出现在了书房里,见了太子裴昀便跪了下去:

“殿下,您别为难珊月了可好?”

裴昀回神,缓缓看了过来:“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栗妙龄低头往地上磕了磕头,再次抬眼时,眼眶就红了,透着一股娇怜:

“奴婢跟珊月是十来年的好友,珊月已然成婚,若是与殿下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那便是大罪过了。

珊月这些年来也不同意,奴婢都看在眼里。若是太子殿下准许,奴婢愿代珊月受罚。

无论殿下想对珊月做什么,奴婢都自愿替珊月受过,求殿下不要折磨珊月,破坏她们的夫妻情分了。”

她语声娇滴滴的,垂眸之际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

说着,她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扯开自己的衣襟,朝着裴昀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