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没开口说什么。

次日一早,宁珊月将从前自己那身枣红色绣海棠花纹的女官窄袖锦袍给换上了,

将头发都朝上梳了上去,云鬓上斜插着几根款式简单大气的红玉簪。

细长的眉,黛色稍浓,人瞧着干练爽利,眉黑眸亮。

未驾马车,去秦府马厩牵了一匹快马便入宫了。

由于是女官身份入宫,身边便没跟着丫鬟蓉蓉,小丫头便留在了秦府无聊着。

东宫。

裴昀下朝后,在天元宫用过午膳后便回了东宫,一走入书房便说:“去吩咐栗妙龄过来。”

栗妙龄一听是太子唤她去书房,连忙多点了几下口脂才出的房门。

忐忑又怀着欣喜的轻轻推开殿门,轻咬粉唇的走了进来,还没等她行礼,裴昀便开门见山的道:

“你跟宁珊月从小一起长大,她的口味你应该清楚吧?”

这话把栗妙龄给问懵了,她睁了睁眼:“啊,太子殿下您这是?”

裴昀正了正身子,随口道:

“孤的母后最讲究对下属的人文关怀,秦少夫人新婚方一月就入宫替孤分忧,孤行个恩赐罢了。”

栗妙龄是最清楚裴昀的心思的,可是宁珊月已经成婚了,他为何还死缠烂打?

栗妙龄笑了笑:“殿下所言极是,奴婢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