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没眼力见儿的话,孤将你家那只癞蛤蟆的眼睛给剜下来,给你补补?”

宁珊月蹙了蹙黛眉,顶着内心那根歪斜的道德线步步难行的去了热水边搓起了帕子:

“太子殿下,臣妇夫君好歹也是朝中户部官员,他有名字,您别一直说人家是癞蛤蟆。

惹您不快,说来是臣妇与宁家的错,跟他没关系。”

裴昀黑眸沉了下去:“癞蛤蟆叫什么名字?”

那人嘴宽人短罗圈腿,不是癞蛤蟆是什么?

实则秦郁楼也不算短,只是裴昀左看右看觉得碍眼罢了。

宁珊月拧好了热帕子走过来,给他轻轻擦起了背:“他叫秦郁楼。”

裴昀:“秦什么楼?”

宁珊月:“秦郁楼。”

裴昀:“秦郁什么?”

宁珊月抿了抿唇,站在他身后瞪了他后脑勺一眼:“秦郁楼!”

裴昀冷嗤一声:“秦郁,怎么不叫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