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垂眸看着她,语声淡淡:“求孤办事,一点诚意都没有,孤看起来很好说话?”

宁珊月道:“请太子殿下明示。”

裴昀在屋子里转了转,想了想才道:“也不复杂,很简单。”

裴昀笑意沉冷而邪魅,唇角微弯起时露出洁白的贝齿,好看的唇齿说出了有些无耻的话:

“不准跟那只癞蛤蟆同房,一次都不准。”

宁珊月泪眼惊惧,一时咬紧了后槽牙,咬牙切齿的道:“裴昀,你不要太过分!”

宁珊月气鼓鼓的看着他,又是一副准备撕破脸的样子了,可仅在一瞬之间就无力执拗了。

在这之前,她从未见过裴昀这般模样。

他是从小被帝后二人宠着长大的,又是唯一的儿子,性格不算极其的温和儒雅,但也从未出现过出格之事。

她自己也知道,宁家做的事情的确毫无下限,也不怪裴昀如此气愤想要折磨她。

裴昀问:“你方才叫孤什么?”

裴昀伸出手指数了数:

“下药,耳光,禁足,今日又是直呼当朝太子名讳,四大罪状,御史台明日就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