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兰眼眸猛的一瞪,连忙松开了他。

本想动手吓唬他一番,却发现手肘都不能大动挥舞,于是只能咬牙忍了下去:

“你将我劫走,知道会出什么大事吗?

驸马都到了,宾客也到了,你让我们拓跋氏如何下得来台?”

鹤兰因语声缓缓,低沉磁性的男声带着一股慵懒:

“不会,下不来台的是赫连尧跟那蠢材,不会有任何人议论公主。

公主选的那驸马迟到婚典,狼狈出现。呼延太后此刻定是瞧不上此人,大抵是一怒之下取消婚约了。”

鹤兰因走一步之前,实则已经算了十步,依兰草原上会发现什么事,早就在他运筹帷幄之中。

拓跋朔兰压抑着胸腔里的怒火:

“那云娆呢,云娆怎么办?

众人知道是你的动的手,整个草原就只有她一个大周人,你将她置身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