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兰却说,一切情情爱爱的都已经过去了,七年青春喂了狗。

也让匈奴不要追究,那对龙凤胎还在鹤兰因身边治病呢,等病彻底治好了,再派人领回来。

这事儿,是江云娆亲自答应拓跋朔兰的,说一定会让鹤兰因放人。

若不是江云娆在中间横着,匈奴人还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所有的伤痛都化作了去年掠过匈奴草原的那场极寒极大的暴风雪,在几场彻底的醉酒与痛哭之后,伤痕慢慢愈合。

风雪一停,匈奴与北境之间那队公主车驾,又开始了新一年的忙碌。

拓跋朔兰一袭鲜红金边的匈奴伞裙,脚踩一双黑底金丝马靴,身子爽利的从汗血宝马马背上翻身而下。

手里拿着黑色的马鞭,心情不错的道:

“还得是我姐妹江云娆,这西域来的汗血宝马果真不错,明日的赛马大会,稳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