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城不属于你,不属于那个爽朗果敢的你!

我们匈奴人太实诚了,人一哄就开心好久,不哄了就会觉得是自己没做好。

鹤大人最讨厌了,倒好不好的,又挑不出来刺,但又不是很热情的样子......”

她是眼睁睁看见鹤兰因将公主变得敏感,变得脆弱的。

公主在他那温柔似水的对待里,像一只青蛙被煮着。

鹤兰因用拇指推开药瓶子,将那止血的药丸放进了她的嘴里,眉心紧皱的看向了乌日娜:

“你与其在这里念叨,不如坐出去防着刺客。”

乌日娜瞪了鹤兰因一眼,便坐了出去。

鹤兰因回过头来,尽量平复自己的语气:

“朔兰,离鹤府还有一段距离,我需要现在解了你的衣衫,先给你上药止血。”

一双血手死死拉住了他的手:“不,不准解开。”

鹤兰因眉心拧着:“都什么时候了,你别胡闹好不好,人命关天!”

拓跋朔兰费力的睁开了一双满是泪痕的眼:“我宁可死,也不要你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