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连忙打断她:

“公主慎言,肌肤之亲这四个字,在大周不能乱用。

咱们两年前那晚,是我失礼了,但过界的事情是一点都没发生。”

拓跋朔兰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唇瓣,冷道:“我摸了你,亲了你,抱了你,该本公主负责的。”

鹤兰因步步后退:“大可不必。”

拓跋朔兰咬了咬牙:

“我是来与鹤大人商议大周与匈奴要共同种植改良版棉花一事。你们华阳城的客栈不大好,此次,我要住在鹤府。”

鹤兰因从未见过这样直接,目的又明确的女子,他招架不住,推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