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几口菜,就靠在了美人榻上卧着,手按着自己的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烧灼感。

裴琰用完午膳后走入寝殿对她道:“朕走了。”

江云娆起身拉住他的明黄色袖摆:

“裴琰,其实我留下来这个决定,直到此刻,我都觉得还是错的。

前朝的事情,不是你封锁了消息,我就能不去想的。

可是这个决定我已经做好了,纵使前途满是血腥与泥泞,我都要去蹚一下。

至少,得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互为盾牌,你不能总是觉得我是个女子,就一定是个无用的花瓶吧?”

裴琰顿住了脚步,黑眸颤了颤,却没有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