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站了起来,举着酒杯:“冬衣一事,全仰仗各位了,这一杯酒我先敬大家!”

长孙金月也站了起来,同样是举着酒杯:“要不是娴婉仪急中生智,今年冬天这冬衣可就派不出去了,咱们都敬她一杯吧。”

几位嫔妃也都站了起来,江云娆笑着:“都坐都坐,我这儿不讲那些礼数,咱们今晚吃吃喝喝就行。”

江云娆敛了笑意,正色道:

“起初我做事儿也没想到可以一年一年的做下去,现在好了,两年了,都开了个好头。

咱们不是什么伟大的人,也没有撼天动地的本事,做这些就是仅凭初心,

帮助一些困苦的女子,也给自己平淡无趣的后宫生涯添一抹温情的颜色。

我还是那句话,生而为女,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举步维艰的,所以女子更要懂女子的不易。”

后宫里的嫔妃们救赎宫外的女子,又何尝不是在救赎那个深陷宫墙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