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你入朝为官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性子朕很清楚。”

他与鹤兰因认识这么多年,彼此的秉性还算是了解的,鹤兰因根本不屑去抵靠任何家族。

他已经是朝堂一品高官了,何须去攀附一个母族都已经崩塌的嫔妃。

鹤兰因身子岿然不动,但脊背里的汗毛已经立起来了,他有些害怕裴琰将此事迁怒于江云娆:

“皇上,臣就是想挣个表现,婉仪娘娘不曾私下找过臣,您别迁怒于娘娘。”

裴琰忽的勾下身子,那眸底的笑意格外渗人:“鹤兰因,你怕不会是看上朕的女人了吧?”

鹤兰因清俊面容上的血色渐渐退了下去,薄唇有些苍白:“皇上是在说笑了,臣怎敢觊觎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