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抬眼看了沈明呈一眼,没作声。

裴琰垂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沈爱卿大可不必,朕无意充纳后庭,若沈家真有心,培养庶子入朝,朕也会一视同仁。”

沈明呈道:“臣自愿用沈家三分之一的财富充缴国库,臣知皇上这几年有意稳固边疆,正是需用银钱之际,沈家愿效犬马之劳。”

鹤兰因深知裴琰往后几年的动向,这话,无异于打在了裴琰心坎上。

一个国家的强盛与发展,少不了大量财力的支撑。

裴琰抬眼望过去,身子坐着笔直,透着一股难以商量的形容来:

“朕不算是个体谅女子的夫君,加上朝务繁忙,鲜少入后宫,沈氏又是沈爱卿唯一的掌上明珠,朕恐不能将沈爱卿的女儿好生看顾。”

鹤兰因敛着眸,这话他听着着实好笑,的确是朝务繁忙,也的确鲜少入后宫,只是将人囚在了书房之后,白日夜晚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