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将遗诏又抢了过去看了起来:“臣妾都不管这东西是真是假,臣妾只想站在皇上这边。”

裴琰眸底有暖流淌了一会儿,他收回自己的目光说起最近的事情来:

“朝堂因遗诏一事,要朕册封裴占为议政王,现在朕继位的遗诏与这一份,都不能辨别真假。”

江云娆抬眸:“议政王?这禹王好大的心啊,皇上何不驳了这些荒唐之言?”

裴琰:“朕登基前的事情,不知道你了解多少。”

江云娆的确不曾了解过裴琰的过去:“基本不记得了。”

裴琰:“朕本是夺嫡最无希望的皇子,母妃死后,就被父皇扔去了鹭山行宫。直到十六岁那一年,朕才回来,是被父皇特意叫回来的。”

江云娆提着小茶壶放在火炉上煮着:“先帝是不是将皇上你放去鹭山行宫特别培训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