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过去是更改不了的,您若是介意,臣妾的确无可奈何。”

裴琰唇角无奈的勾了勾:“朕是那个意思吗?”

这几日他有意避着她,就是知道自己冤枉了她,一时不知如何面对了,他看不开的从来都不是过去,而是将来。

江云娆悬着的手臂垂了下去,指尖拨了拨水:“那是什么意思?”

裴琰黑色的瞳孔沉了沉:“云娆,朕是真的很在意你。”

帝王赤裸裸的将心剖开,说出了这几日一直未曾说出的且又在逃避的心意。

江云娆的手指突然顿在水中,眼睛盯着裴琰脑后湿漉漉的长发,她断断没有想到裴琰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她启声道:“臣妾......似乎承担不起这份在意了。”

裴琰:“朕以后不会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