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单凭字迹很难指认娴婉仪与禹王殿下单方面有私,除非有旁的事情再次佐证。”

福康公公也看了看裴琰的面色,依旧很是难看。

可他也很清楚,字迹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皇帝介意的何止是字迹,而是从头就有的蛛丝马迹。

从迁宫到衣袍再是到这字迹,其实皇帝没有将人打入冷宫,已是忍了又忍,算是宽容了。

他看得出来皇帝是不愿放人走的,只是这话是他自己说的,没人给台阶下,故此现在就这么僵持着了。

裴琰墨似的浓眉染了一层黯淡:“嗯。”

福康公公与归冥同时都对望了一眼,都等着下一步的计划呢,因为这娴婉仪是真的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