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帝王,要的是稳稳当当的龙椅。

裴琰吻了吻她额头,将人圈紧在怀中,二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裴琰就带着她入了寝殿。

这一夜,江云娆只觉裴琰有些不一样,不似往常温柔。

手腕与胸前都有了大大小小明显的红痕,江云娆弓着身子,眉心皱了皱。

事了,他抱着江云娆说:“朕方才失了些力道,下次不会了。”

趁着酒意,他在迷乱里找寻清醒,却发现自己走入了无边的迷惑。

江云娆轻蹙了下细眉,脖子从他的手臂上退了下来后,蜷缩在龙床一角:

“臣妾从前听说过一句话,爱,能让人疯狂生出血肉,但愿皇上早日得到。”

她觉得裴琰在曾经的年岁里没被人真正爱过,都是在夺嫡的算计里走到了现在,他没有人的血肉,只有兽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