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缓缓睁开眼,深不见底的墨瞳冷戾翻涌而出:“意思是,这几日偷跑出府来吃的?”

江云娆:“......”

裴琰:“朕看你还如何狡辩。”

好你个裴琰,套话是吧?她这脑子时而好用,时而不好用。

真是醉了,自己的嘴怎么那么快啊!江云娆甩了衣袖,摆烂道:“好吧,臣妾承认违背宫规了,死就死吧,认栽。”

裴琰睨她一眼,命人停了马车:“咱们去你说的那家酒楼用完晚膳再回去。”

他就站在马车下,伸出手臂将人抱上了酒楼的二层包房。

江云娆缩在他的怀里,战战兢兢的,裴琰这段时间会不会对她太好了?

凶归凶,不过大多都是口头上的,也没真正动过粗。

从马车停的地方到酒楼门前是有一段路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