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握着手里的残破佛像，朝着周围再度确认了一下，此时此刻，除了他以外，并未见到其他人影。

不过既然要参悟天怨道这种东西，最好还是不要在大道上这样大大咧咧地参悟，于是他离开了大道，朝远方的一处山丘走去。

那山远看普普通通，并无特别之处，待在那里参悟，倒是不必在意他人发现。

不过，正当他才刚走没多远时，忽然听到一阵阵响声从远方传来，那些声音急促，混乱，而且数量众多，像有很大一批的什么东西在靠近这边一样。

他将手一挥，手里拿着的残破佛像便被他给收入了纳戒之内，其目光望向远方。

“马？还是其他的什么生灵？”

这声音首先便让他想到了马匹，很像是马蹄踩踏在土地之上的声音，而且听起来数量众多。

他没有选择在原地停留，而是立刻闪身冲到了一旁，隐蔽了自己的身躯，观察起来了声音出现的方向。

马蹄的声音，首先让他想到了可能是由人驱使，疾驰赶路。如今分宝崖开启在即，各大势力都盯着那块地方，一路上他很有可能遇到其他势力人。

等待没有多久，那些马蹄声越来越近，直到他看到远方出现了一道道身影。那些身影速度极快，并且带动着巨大的灰尘，不断地朝着这边赶来。

“真是马群！”

秦牧瞳孔一缩，随着那些身影的靠近，他总算是看清了它们的样子。

朝这边冲来的那些身影并不是其他的东西，正是一群灵马，数量庞大，从远处看，估摸着有上百只。

尤为让他感到惊叹的，是这些马的身躯之上都散发着或大或小的光芒，当他们汇聚在一起，纵身奔驰之时，宛若一道流光溢彩的长河，颇为震撼。

它们的样子，只需一眼，便能看出与凡马不同。

“这都是灵马！”

秦牧眼中爆出光亮，前身的记忆里有很多关于这个世界上生灵的知识，这灵马便是其一。

灵马群中，每一只马匹，其鬃毛都如同流动的星河，闪耀着光芒。

而跑在最前方，最为显眼的那一只灵马，瞬间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很显然，那只马必然是整个马群的头领。

它比其他灵马更大，更威武，身体周围缭绕着一圈圈金色的光环，耀眼至极。

它们奔腾而来，速度极快，灵马群的嘶鸣声传遍山野，引得远方一阵阵飞鸟惊起。

最终，灵马群停在了远方的一处草地上，那里长满了嫩草，马群皆俯下身子，开始啃食起来。

秦牧屏住了呼吸，没有发出动静，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些马匹在远方活动。

“灵马并非凡马，性格暴躁，鲜有人可以驾驭，它们只会屈服比自己强大的存在。”

他开始回忆起前身的记忆。

这些灵马，虽然外表美丽，身上流淌着强大力量，但它们的脾气却是出了名的恶劣。它们骄傲、野性难驯，从不轻易向任何生物低头，即使有人能用蛮力压过它们，若是发现主人心性不符，也不会被它们认主。

灵马只会选择真正配得上它们的主人，那必须是一位不仅拥有实力强过它们，还具备强大心性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触动灵马，赢得它们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