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忍无可忍的在他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力气不小。

一句话,没说。

展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就已经看出来,她再发脾气。

展宴抬起手背,是被指庄明月甲掐起皮,流血的印记。

“脾气还不小。”

敢做这样的事,只有庄明月一个人。

这是他给的特权,当他宠着时,他允许庄明月胡作非为,肆无忌惮…

要不是,在医院庄明月早就摔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