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和太叔眼皮一跳，心中的惊骇更胜先前！

他们很清楚。

若说先前顾寒消弭苍茫劫主的劫源，还能归结于运气和偶然，可这一次……绝对不是什么偶然可以解释的！

“莫非……”

看到顾寒又年轻了不少的相貌，感受到他身上气息的细微变化，东华似想到了什么，咽了口唾沫，喃喃道：“他已经迈出那一步了？”

“还没有。”

觉远看了顾寒一眼，摇头道：“这位施主，仍在路上。”

“为什么？”

太叔不解道：“你不是说他修行用飞吗？直接飞过去不就行了？”

“众生之力，浩浩渺渺。”

觉远摇头轻叹：“路无尽，道无涯，便是飞得再快，又有何用？”

“秃驴。”

重明突然道：“你的修为比本尊高，你觉得，他还需要多久能彻底破境，彻底迈出那一步？”

“或许在下一刻。”

“或许千年万年。”

觉远看向身前佛光微闪的木鱼，轻声一叹：“亦或许……会贯穿过去未来，纪元始终。”

重明觉得。

觉远的废话造诣，和他的佛法修为一样精深。

“不论何时若。”

觉远也不多解释，释然一笑：“贫僧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