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落云商会要比天云商会大了十倍不止。

他身旁，凤汐依旧是不发一言，独自饮酒，又美又飒又高冷。

身为卧底。

冯十六自然得时不时刷上一波存在感和好感度，故作沉吟了半瞬，道：“顾兄弟，虽说这商会是外围组织，可这里人多眼杂，若是让他们发现了球球破虚的身份，怕是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完全掌控了皮囊之后。

他早已换上了正常装束。

细节决定成败，若是再穿着鬼袍，戴着鬼面，怕就要引起顾寒的怀疑了。

“球球？”

顾寒朝一旁瞥了一眼，无语道：“冯大哥，你能看出来它是破虚吗？”

“……”

冯十六看了一眼，无言以对。

若不是知根知底。

他还真看不出来！

这跟见识眼力无关，毕竟身为破虚……首先，得长得像条鱼，而不是一个长了翅膀的球！

一旁。

球球静静地悬停在顾寒身旁，神情呆滞，目光迷茫，两只大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嘴角的口水流个不停。

“呜……”

嘴里还在念念有词。

要饿晕了呀……

饿归饿。

它倒也很讲义气，一直驮着半死不活的树苗子，没有抛弃给为了它偷神晶的树哥哥。

顾寒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