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有人在害我，是谭钰，她一直都看不惯我，是她在诬陷我，你相信我”

赵思月心里清楚，一旦失去顾江淮的信任，那她就再也没有一点机会了。

她现在只能把自己撇清关系。

顾江淮蹲了下来，深沉的视线落在赵思月泪痕交错的脸上。

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更多的是痛心和失望。

他不知道赵思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顾江淮：“从进来到现在我都没有提过谭钰的名字，你为什么会认为是她在诬陷你?”

“我……我是……”

“你以为你们这种小把戏真的做得天衣无缝吗？只要警察稍微认真一点，你们早就被查出来了”

顾江淮纵横商场这么多年，其间经历了多少尔虞我诈，若不是一开始他以为是商业竞争调查错了方向。

那这份文件到他手上的时间只会更早。

赵思月心知顾江淮的手段，现在他能说这样的话，就只能证明他已经拿到了证据，此刻再装不知情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咬了咬牙狼狈地抓着顾江淮的衣角。

“江淮，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顾江淮垂下眼，神情落寞。

猜测是一回事，听她亲口承认又是一回事。

他一字一句开口，每个字都咬得极重：“为什么?你就这么恨她，恨到要用这样的方式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