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个山妹不错，就不知她悟性如何。”刘华华开心地对老刘说。

顾鸿光马上插话：“刘姐好，山妹是我堂妹，人还蛮聪明的。我们村人过去理发，都是用菜刀刮的削的，饭都吃不饱，没有条件讲究理发这些事的，这两年情况有所好转，才请求老刘帮忙介绍个师傅，才求到你这里来，希望刘姐多辛苦点，教教她。”

“还是我刚才说，得看他的悟性了。”刘华华也很坦诚地说。

“我们只要求学习简单的基本功就可以，到时再帮忙搞点旧的理发工具就可以。”顾鸿光很没有底线地说。

刘华华睁大眼睛望向老刘，老刘只好给堂妹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苦笑了一下。

终于清楚了所谓教徒弟的要求了，刘华华也轻松地对顾鸿光说：“只学习简单的基本功，那小意思了。我这里已经有一个学得差不多的徒弟了……”

顾鸿光赶快抢说：“不过，你可以大胆地使唤她，给她一点吃的就行。同时，可能得住你这里，我们回村，来回得一百二十公里路呀。”

“那你们准备让她学多久？”刘华华也提出学习时间的问题。

“不知学习时间十天半个月，可以不？”顾鸿光有点忐忑地问。

“那只能学习一点点简单理发技术……”刘华华反而有点担心地说。

老刘抢说了：“山村人没那么多讲究，教她半个月，应该差不多了。”

“对对对！”顾鸿光马上同意地说。

桶子村人，水很宝贵，所以顾山妹也不敢拼命冲洗，结果，十分钟就出来了。然而，经过这一洗，一换衣服，顾山妹整个的形象都发生变化了，所谓三分娘子七分妆，比刚刚的顾山妹好看得太多了：头发用手帕扎马尾辫，穿白大褂，光脚穿十字拖。由于穿得太好看了，顾山妹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惊诧得双手按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