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到刚才，吴献才算确认。

他看似没有细看，其实在瓮罐里面抹了一把，手上沾满了血液和油脂，这说明瓮罐里曾发生过一起惨案。

邪祟死后，尸体有两种状态。

最常见是消散于无形，眷人们遇到的大多数情况都是这样。

第二种状况，是邪祟的尸体依旧存留，像是被冉黄天杀死并吞噬的邪祟的尸体就还在，这种状况吴献还无法解释。

但蒋春的瓮罐里，还残留血液就不正常了……

除非蒋春的状况和冉黄天相似！

“闻朝啊……”

吴献心情十分复杂，他对闻老爷子是很有好感的，毕竟是他最初的战友，所以在健身房碰到闻朝的时候吴献很开心。

但闻朝的乐观，却让吴献稍有疑惑，就算这老头再开朗，也不至于妻子被自己练成僵尸后，依旧每天乐呵呵的吧？

那时候吴献没怎么细想。

只当是这老头是大教授，有极高的心理调控能力。

可现在想来……

也许闻朝的心理创伤并没有好，只是转了一个方向，一种变态的方向，当他从自己的心理创伤找到了乐趣时，自然就不会显露出悲伤了！

吴献脸上的异常，只显现在回到房间这段路，等大家坐下之后，他已经擦干净了手上的痕迹，脸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