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冥夜低声轻喃，“若是我要带他回冥界受罚，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萧蔹摇了摇头，“还是...五味杂陈...”

冥夜又叹了口气，“他想见见你。”

“嗯，什么时候?”萧蔹同意了。

“今天下午，我的问题问完了。”

“....”萧蔹先是一怔，随后才道，“嗯，我想问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冥夜看了她一眼，道:“出没出事你心里不清楚吗?”

萧蔹心下一跳，自己怎么会清楚?

“三天前的事我都知道了。”冥夜淡淡的道，“我没想到会这样，抱歉。”

萧蔹木楞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