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扶摇的声音落下，天空一声晴天霹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虚空中砰然炸裂，隐约可以听见类似闷哼的声响。

老人突然朝天空大骂道：“我辈读书人，自我张扶摇起，虽善养浩然气，却从不求长生！滚你娘的天道循环！”

张扶摇与徐信的一战，不仅是人间在关注，天界也有所谓的仙人在关注，甚至他们更为关心。

“我镇守人间已有八百年，便看了伱们仙人指手画脚八百年，早就看透你们是一群什么狗东西。什么狗屁的仙人馈赠，我张扶摇不需要，输了就是输了，我张扶摇又不是输不起。”

“文章讲究哀而不伤，沙场却说哀兵必胜，到底哪个才对？”

徐信迎着大风，只是笑着道：“张老头，你说后世会如何评价你？讥讽你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人”？”

徐信在人间干的一些事情对他们影响很大，接下来要真让他取了天下，仙人岂不连现在这样干涉人间的手段都没有了，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徐信说话之间一掌按下，刚刚还大方厥词要让徐信认命的张扶摇被拍倒在了地上，同时对着他的倒地，天上的天门和黑云天劫，也是一起烟消云散，被徐信一掌破之。

“读书人写文章伤神，可真正呕心沥血能有几人？但是打仗是要死人的，不死人才是怪事。”

这位儒道祖师爷忽然放声大笑，仰天大笑起来。

苍凉，悲恸，欣喜，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