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任务压迫，只好兑换内景神丹了，争取下次七窍，不过我会先稳固基础。”

张远山略显无奈，“剩下善功，我想换取‘燃血焚灵大法’。”

这是一门爆发类的外景级功法，能够不断燃烧精元和精神，催发出超过正常五成到一倍的攻击，持续三十息，其后只要有充足的丹药或精元补充，仅仅是大病一场，如果舍去生命，可以发出自身最强一击三到五倍的攻击。

当然，这门功法还兼具“自爆假死，尸骨无存，真人隐藏”等神异，看来他是想之后假死了。

齐正言兑换了丹药和兵器强化材料，没换秘籍。

踏入光柱，众人眼前一暗，头脑一晕，各自回到现实。

顾孟睁开眼，暮鼓晚钟之声回荡在耳畔，眼前是尼姑庵，后方是和尚庙，旁边是小孟和江芷微。

不久之后，就看到张远山和符真真并肩出来，两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毕竟这里离真武派不远，若被人偶然看到，容易引起轩然大波，不利于日后的计划。

“顾师兄，孟师弟，大恩不言谢。”张远山郑重行礼。

顾孟淡然点了点头，孟奇哈哈大笑，状似豪迈，排除居委会大妈的感觉：“我就只是陪你喝酒，说到头，还是得张师兄你自己做出决断。”

张远山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偷听后道：“我这人总是少了生死决断之心，遇到难以抉择的时候，都得别人推动一把才能下定决心，而且若没有你们看着，真真或许就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了。”

符真真想到之前落发哭泣的事情，羞得抬不起头，光速出家光速还俗，这下丢人了。

张远山顿了顿道：“孟师弟，我觉得八九玄功有点古怪。”

“怎么了？”孟奇不知道是哪个版本的八九玄功，所以没什么疑问，而张远山心中的八九玄功只有一个，便是神话时代那位圣佛的根本大法。

张远山沉吟道：“那位圣佛乃神话时代早期的大能，自衍净土后就绝于尘世，传闻已经涅槃，由于时代久远，他的种种事迹流传甚少，对于八九玄功，本派记载只有能证菩提金身。”

“‘菩提’者，智慧，觉悟，无上正等正觉，与代表真如本性、自身佛性的‘如来’同为佛门描述最高成就的词语，故而如来金身与菩提金身并称。”

孟奇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这点。

他好歹也出身禅宗佛门，最讲究开悟，最讲究探求自身佛性，心外无佛，如来金身和菩提金身的正确含义早就听过不知多少遍，它们虽然分别是佛祖和圣佛所创，命名却不像大慈大悲观自在菩萨法身和地藏金身，由首先证得之人而来。

当然，凡是能证得佛陀金身的，都少不得带上如来二字，但在世人眼中，如来就等同于佛祖。

如来如来，到底来没来……

“既然是智慧，觉悟，无上正等正觉，为何却偏重肉身？”

张远山说出自己的疑惑，“而且，‘八九’二字出自我道门，我原先就很费解，这位圣佛为什么会如此命名自己的功法，看到能证‘不灭道体’后才略感释然，或许当初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孟奇被张远山这么一提醒，才泛起不解，对啊，肉身成圣和智慧、觉悟、无上正等正觉有什么关系？莫非后面有变化？

“这点不必多虑，”大明白顾孟又开口了。

“八九玄功是一位真正的神话大能创出，这些事情距离你们太过遥远，我不会说太多，我只能说，这是道门崇拜的对象之一在入佛门修行后创出，所以身兼佛道之长，乃是正宗的不能再正宗的玄门功夫，并非什么旁门左道。”

“至于为何代表智慧却偏向肉身……若无通天的智慧，何来通天的力量？我说的对吗，张师弟？”

“此言有理！”张远山表示已经被顾孟说服，智勇双全才是真正的玄功，太合理辣。

至于孟奇，他本来就不会改变精修八九玄功的想法，毕竟这是孙悟空和杨戬这两位战神的斗战武功，肯定前途光明，而且直觉也不觉得有问题。

只是有些好奇那个创功的神秘大能是谁……是道门崇拜对象，是道门九尊吗，是道门至高神三清吗……顾哥言谈之间对很多神话中人都并无太多尊重，说起这位却很重视，肯定是真正大名鼎鼎的大佬。

道门顶级大佬，又有化佛的经历……猜到了，是老子化佛！（大雾）

其后几日，张远山借口招待来自附近的好友顾孟、江芷微、孟奇，与符真真一起遍游宣武，品尝美食。

因为有好吃的，顾孟倒也不计较做电灯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