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还是选择跟叶夕水坦白说个明白。

“叶夕水，我有话想跟你说。”

龙逍遥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

叶夕水缓缓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龙逍遥，双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她身上的气息愈发强横。

已经完全超越了龙逍遥，如果按照万年之后的标准，此时的叶夕水就是与魔皇一般的真神，距离神明只差了神祇之位。

而神祇之位，在她们合作伙伴的帮助下，也不再是问题。

她成就神明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什么事？”

她的声音冷如冰霜，没有一丝感情。

龙逍遥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夕水，你是不是喜欢言少哲？”

叶夕水：“……”

空气之中居然透出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甚至于，都能听得清，外界那些乌鸦让人厌恶的嘎嘎叫声、

叶夕水瞪大了眼睛。

带着血气的魂力向四周爆发，周身的血海都掀起波浪，脑袋上的斗笠飞了出去。

露出了她那张苍白，瘦削但却依旧能看出美貌的面颊。

她盯着龙逍遥那张脸。

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你再说一遍！”

叶夕水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了，急忙让龙逍遥再重复一遍。

龙逍遥见此，觉得叶夕水可能是被自己点破了真相，生气了，心中一沉。

他摆摆手说道：“没事了，夕水，那.那是伱的自由。”

龙逍遥嗓音嘶哑，语气中带着哀伤之意。

“你这老家伙。”

叶夕水活了这么多年，杀了这么多人，还从如此无语过！

她扶额，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你觉得我会爱上穆恩的小辈吗？”

龙逍遥一怔，旋即说道。

“额那你为什么那么关心言少哲。”

“或许我和他之间还有别的关系呢。”叶夕水那张冰冷的面颊上，久违地露出了一丝妩媚的笑容。

这么多年过去。

龙逍遥老了，但叶夕水的容貌依旧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这幅笑容，让龙逍遥都愣住了。

一瞬间仿佛将他拉回了百年前，他最怀念的时候。

他、穆恩还有夕水一同在大陆上冒险的那段时光。

龙逍遥忽然觉得，有些东西好像回来了。

龙逍遥依旧处在恍惚之中，眼前的叶夕水突然展现出的妩媚笑容，宛如一缕阳光撕裂了百年不变的冰川。

他怔怔地望着她，仿佛回到了那些他们共同冒险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