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愿否认道:“自然没有,我是医生,怎么可能故意虐待病人?薄总要是受不了可以直说。”

话是这样说,她的语气却带着一股愉悦。

薄宴洲气笑了。

要不是自己现在看不见,他能让一个女人这样捉弄?

想来对方也知道这点。

薄宴洲咬牙!

如果这个女人再敢不知死活,他迟早会‘回报’她的!

许初愿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这会儿心情好了,接下来的动作,勉强轻了不少。

渐渐地,薄宴洲也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开始减轻。

大约几分钟后,就到了拔针的时间。

许初愿准备好后,就开始动手。

薄宴洲感觉得到她的动作,心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结束了今天的刑罚。

没多久,许初愿就把所有针都收下来。

她把薄宴洲的衬衣丢给他,“可以了,穿上吧……”

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气。

薄宴洲眯了眯眼睛,抬起手,道:“劳烦,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