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走进屋反手关上门,来到餐桌旁坐下,胳膊搭在余年肩膀上冲任恒说道:“有很长时间时间没看见你了。”

“小任?”

余年愣了下,一脸意外。

被当众叫小任,任恒有些尴尬,但还是耐心的解释道:“从小到大,巩哥都是这么称呼我,而且巩哥也非常照顾我。”

“不错,都是老朋友了。”

巩卓略拍了拍余年的肩膀,冲任恒说道:“这是我兄弟,以后记得喊哥。”

“诶,好说好说,其实他本来就是我哥。”

任恒闻言连连点头,并恭敬的站了起来,看似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早已经犹如飓风过境。

任恒知道余年来到省城这一年来混的好,做生意赚到了钱,靠戴佳有了戴合这个背景,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余年竟然已经和巩卓略成为兄弟,这就太让任恒感到不可思议。

在任恒看来,作为余年老丈人的戴合本来就嫌弃余年,是绝对不可能将巩卓略这种关系介绍给余年认识的。

可现在最让任恒刷新认知的问题却是,余年竟攀上了巩卓略这种最不可能攀上的关系,无疑是刷新了任恒的认知。

“年哥,真没想到,你竟然和巩哥认识。”

任恒收拾好情绪,笑着说道:“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啊。”

说到这儿,任恒看向巩卓略,满脸堆笑的说道:“巩哥,其实我和年哥早就是朋友了,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们也认识。”

“刚认识不久,但也算是铁兄弟了。”

巩卓略笑道。

“原来是这样。”

任恒点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嘴上重复道:“那真是缘分啊。”

两人的对话落在余年耳中,余年心中颇感意外。

原本他以为任恒家里已经属于社会天花板的存在,但是没想到任恒见到巩卓略热情的点头哈腰一脸恭敬,余年由此不难判断出,戴佳给他介绍认识的这个巩卓略真不是凡人。

“既然大家都认识,那以后有空一起钓鱼。”

余年笑着说道。

“我来就是跟你说钓鱼的事情。”

提到钓鱼,巩卓略一脸激动,边压手示意任恒坐下,边冲余年说道:“据说那边的鱼情好得很,咱们要是现在出发,正好能够赶在下午五点之前到,那个时间正是傍晚黄昏,鱼出来觅食的时候,有口,而且不小。”

“钓鱼呀?”

余年一脸为难,想到昨天熬了一夜的事情,一颗脑袋两颗大,灵机一动调转枪口对准任恒,“要不你去吧,正好你陪他钓鱼,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不不不,我不闲,我一点都不闲。”

任恒听到让他去陪巩卓略去钓鱼,脑海中联想到巩卓略每次出门钓鱼都要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场景,立即拨浪鼓似的摇头,嘴巴哆嗦的说道:“我还有事儿,我还有好多事儿都没处理,你们钓,你们钓,我先走。”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嘭!

一道重重的关门声响起,余年和巩卓略面面相觑。

“陪你钓鱼有这么可怕?”

余年指着房门,对巩卓说道:“多么美好的运动方式啊,这些人真是一点不懂!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啪!

下一秒,余年拍案而起,就在巩卓略以为余年准备钓鱼前做最后慷慨激昂的演讲时,却不料余年一脸正气的说道:“他不去我也不去!这种好事我不能一个人全享受!”

“……”

巩卓略脑袋一晃,险些一头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