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霖渊并不知道这幻境的阵眼是以他为中心的，若是换成其他人，乔施雨想必会动手，但面对秦霖渊，无论如何她都下不了手。

见乔施雨迟迟不动手，秦霖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多了几抹深沉。

“阵眼是我。”秦霖渊用的是肯定句。

乔施雨没有回答，她的沉默反而印证了秦霖渊的猜想。

“代价是什么？”

“永远困在这里。”秦霖渊已经猜到，乔施雨便也不想隐瞒。

洛无尘的这一招，是非要让她在秦霖渊和自己之间做出个决定。

“动手。”秦霖渊几乎没有犹豫，他不想让秦霖渊困在阵法里，甚至还庆幸，他是阵法的阵眼。

乔施雨捏紧了手中的秋水剑，别过脑袋，“我……下不去手。”

以乔施雨的角度，她宁愿自己永远被困在幻阵里，也不愿意伤害秦霖渊分毫。

秦霖渊知道，一旦是乔施雨决定的事情，无论他怎么劝，乔施雨也不会改变，他眼里的坚定一闪而过，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这匕首还是乔施雨之前送给他，让他用来防身用的。

“你别乱来！”乔施雨瞬间慌了神，她能猜到秦霖渊拿着匕首是想干什么。

“我不想让你为难。”

下一秒，匕首直直的插进秦霖渊的心脏，而秦霖渊脸上始终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