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天真的，我无耻？这分明就是聪明，你我都是千年之前的人，千年之前你死了，可我还好端端的活着，足以看出高下。”

姬清水扫了一眼乔施雨身边的秋水剑，语气嘲讽。

“看，就连秋水剑都变得如此残缺不全，你真是个废物！千年前赢不了我，现在同样也赢不了我！”

她一脚踢开了秋水剑，如同炫耀一般，站在了乔施雨的面前。

“赢？”

乔施雨抬头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姬清水，眼前的人如同千年前一样愚蠢。

“你真的以为你现在还活着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早在千年之前，你的灵魂就已经腐朽了吧？”

距离这么近，她都能够闻到那股腐烂的味道。

“你把自己包裹的这么严严实实，是因为你的灵魂无法支撑起肉身的存在了吧？让我来猜猜，你现在究竟是人，还是鬼？还是不人不鬼？”

“住嘴！”

姬清水伸手一挥，阴森的怨气便横扫而来。

乔施雨被怨气击飞，撞到一旁的石壁上，吐出一口鲜血。

她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之前收集那些强大鬼魂的人也是你吧？你这么做，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寿命，对吗？”

姬清水站在原地，用怨毒的目光盯着乔施雨，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