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想说，她便听。

“嗯。”

秦淮川低头，重重的呼出口气，复而抬头，慢慢的道：“她跟我是大学同学，身材长相过关，又是高大毕业的学生，为人外向善于交际，创业初期确实帮我不少。”

程安对他的帮助，他自然是记在心里。

“所以我一直把她留在身边，各种场合出面，也只会带她。”

李秘书一直关注着他们的对话，求生欲很强的帮忙补充：“但是秦总跟程安关系，仅仅只是同事兼同学，秦总已经给她很大面子了，不少更优秀的公关，都不求报酬的找上秦总，只想让他带她出席宴会。

正因如此，程安在公关行业里，光是秦总给的机会，就赫赫有名，收入也高出同行几个倍，更别提秦总还额外给红利。”

所以，程安所付出的，绝对没有秦淮川给的更多。

陆九七安静的听着，点了点头。

秦淮川也任由李秘书补充，右手微侧，似有意无意的去触碰她的指尖，像是求和好的小狗般。

陆九七指尖蜷了蜷，只觉得他的手指，都像是带着电。

但凡碰到一点，异样的电流就传遍全身。

秦淮川勾唇笑了笑，大手骤然间抬起，一把握住躲避的小手。

抬眸看向她，爱意在他闪烁的眸光中，是那样的明目张胆：“工作方面、朋友人情方面，该给的，我没有吝啬过，至于她私人多余的感情，我没必要回应。”

他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来程安对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