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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安分。
她轻轻咳了一声,横了他一眼:“都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了,没个正形。”
傅西洲轻轻一挑眉,上勾的唇角噙着几分痞意:“男人至死是少年。”
顾北笙:“……”
不由得摇了摇头,替他盖好被子。
虽然有些无奈,但被他这么一逗,沉重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
只要他没事就好。
这时候,时青在外面敲门。
顾北笙走了出去。
时青问:“傅爷醒了吗?”
“醒了。”
傅西洲低沉的声音从病房内传来:“进来吧。”
时青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