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凌择可是经历过无数次生死凶险，并且还遭受过非人的折磨，忍痛能力远超常人。

但是在子母化神珠的催动下，那种痛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

哪怕萧云只是催动了一下，他也痛得难以忍受。

凌择痛的身躯都在颤抖，五官都扭曲了，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再承受这样的痛苦。

放在上古时代，他应该会自刎而死。

但是时代不一样了，暗灭一族和上古时代不同了，对他们的控制已经达到了最低。

而且复苏的这两年，凌择心思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不会像上古时代那般完全忠诚于暗灭一族了，他也想要摆脱暗灭一族的控制，也想要成为更强的人物。

正因为有这样的心思，凌择才会在生死之间选择活下来，并且臣服，因为死人不会有重新恢复的机会。

如果暂时臣服了，那么他未来还有恢复的机会。

所以，他才选择暂时忍受耻辱成为奴仆。

“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成为奴仆，我也不管你原来是什么身份，哪怕你是暗灭一族的执掌，现在你也是我的奴仆。身为奴仆，就应该有身为奴仆的觉悟。”萧云漠然地看着凌择。

虽然萧云阅历不如凌择，但也能敏锐地察觉到凌择眼神中蕴含着不服之意，明显只是为了活下去暂时臣服而已。

凌择不会像邋遢老者那样，一下子就完全臣服。

萧云也无所谓，反正凌择现在有利用价值，先用着再说，以后要是敢反咬，打死就行了。

凌择脸颊抽搐了两下后，紧绷的神情松弛了下来，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你身上应该有源族给的报酬吧？”萧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