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

“滚！”

顾亦宸看着顾海洲，攥紧了手心。

半晌，他转身离去。

出门走了没几步，他碰见顾亦南。

顾亦南单手插兜懒懒地站在树底下，看着顾亦宸难看的脸色，耸耸肩，“吵完了？”

顾亦宸神色冷沉，“顾亦南，你回来特意看我笑话的？”

顾亦南朝他走了两步，劝道：“哥，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跟爸作对？早知道，你当初要是跟苒姐在一起，就没这么多事了嘛。”

顾亦宸知道顾亦南跟林清苒关系好，冷嗤道：“你到底是林家的人还是顾家的人？”

“我只做我自己。”顾亦南说，“我不站队，我就是觉得苒姐要才华有才华，要容貌有容貌，不比夏姝差。”

“才华？”顾亦宸听了只想笑，“她有个屁的才华！她就是个脑袋空空的家伙！”

“哥，你说这话就不对了。”顾亦南皱眉，低声嘟囔，“苒姐当年要不是为了你，根本就不会在海津大读书……”

他忍不住地叹息，苒姐那么好一个人，可惜偏要喜欢他哥，还为他放弃那么多。

顾亦宸冷冷地扫他一眼，“什么意思？林清苒当年之所以来海津大学，不就是因为她成绩差，分数勉强只够海津大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