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儿的孩子不是江南的吧！你们用瑞儿做了试管婴儿？”

恩宁慢慢说着，眼睛紧紧盯着江涛脸上的表情，不愿错过江涛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恩宁捕捉到了江涛眼底，一丝极快一闪而逝的错愕和震惊。

江涛赶紧闭上眼睛，用一副不堪在意的表情，掩饰刚刚的错漏。

“什么试管婴儿，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若妍和艾瑞儿也没听懂，迷惑地看着恩宁。

恩宁继续慢声道，“你不用掩饰了，我们都知道了！孩子不是江南，或许也不是瑞儿的。你们只是用了瑞儿的身体，生了别人的孩子！”

“江涛，你这么做，真是毫无人性！江南好歹是你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虽不是亲生，和亲生无大差别！你不仅利用他，还利用无辜的人！你怎么这么坏？”

“哦对了！你就是天生的坏种！十几岁就开始做拐卖的买卖！你早就从骨子里坏透了！你连爱你的妻子都能加害，这么多年你活着的每一天，呼吸的每一口空气，可曾想过，你这条命是用两条鲜活的生命换来的？”

“你可曾有过一丝的悔意？你的妻子为了你，宁可不要自己的孩子，为了你离开从小生长的家乡，和你去了云城，陪在你身边，尽心尽力照顾你。不嫌弃你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无怨无悔爱着你……”

“不要说了！”

江涛咆哮一声，额头上青筋凸爆。

他这么多年，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也不觉得对不起谁，唯独对胡玉，还尚存一丝良知。

“她可以不用死的！如果她真心爱我，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去死！也要护住她的朋友！她真心爱我，她就应该全心全意为我一个人！”

“是她不肯站在我这边，是她自己选择了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