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宇其实不太理解傅景川为什么不悦，这个项目本来就是要推进的，也是傅武均负责的项目，现在虽然他名义上是交给了方万晴负责，但明白人都看得出来，这不过是傅武均讨好老婆的一个方式，实际把关的还是傅武均，这么做不过是给方万晴挂个名而已。

“方万晴不能插手公司事务。”傅景川看着他，说道。

柯辰一愣。

傅景川已经吩咐了下来："这个项目你派人盯着点，有问题及时汇报。这虽然不是公司的重点项目，但项目的成败关系的是公司的名誉。"

柯辰当下点头：“好的。”

“你先出去吧。”傅景川说，转过身，视线从桌上的台历扫过时，微微一顿。

柯辰不解看向傅景川，看到傅景川视线落在台历本上，似是在走神。

这是这两年傅景川的常态。

他工作比以前更拼了，几乎是二十四小时泡在了公司里，人却也是越发静冷沉默，工作几乎成了他生命的全部，但在忙碌之余，柯辰发现，傅景川失神的频率和时间变多了，常常像现在这样，视线无意从某处转过时便停顿住了，整个人陷入一种空茫的失神中。

柯辰大概知道症结在哪儿，但他不敢提，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