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凤莫寒脸上神色如土，哪里还有半分刚才计划阴谋对付陈天阳时的意气风发？

突然，陈天阳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杀意敛而不发。

赤练很乖巧的给陈天阳倒了杯红酒，然后立在陈天阳的身后，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揉捏陈天阳的肩膀，为她心爱的主人按摩。

“你们之性命操于我手，你们两人是生是死，完全在我动心起念之间，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老老实实回答什么，否则，卓铮便是你们前车之鉴，明白了吗？”陈天阳淡淡道，端起红酒轻轻品了下，丝毫不担心凤莫寒与段皓会反抗。

因为，他视凤莫寒与段皓为蝼蚁，而他自己，则是掌握凤莫寒与段皓性命的神明主宰！

凤莫寒脸色变换不停，他很清楚，陈天阳想问的，无非是鬼医门中的机密情报，而且关键是，就算他如实把鬼医门的秘密说出来，陈天阳也不见得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