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第一次有人把精神病院住得跟家一样。

穆臣讥讽地笑了，“从容？”

“她那是不死心。”

不死心，觉得霍铮会来救她。

不死心，觉得自己能够出去。

所以，才会那样的淡定。

“对他就那样有信心？”

既然这么有信心，那他就要撕破她的这点期盼和淡定。

看着她彻底的崩溃，坠落绝望深渊，感觉似乎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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