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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速转过身,企图掩盖住眼底的慌乱。
手按了按太阳穴,半倚在栏杆上,装出半分醉意,“哎呀,头好晕,我有点醉了!”
世界上最愚蠢的借口便是借尿遁和装醉。
然而,霍骁却没有拆穿慕初笛的谎言。
因为刚才的那个话题,他也不知如何接下去。
对她,他的确是有所偏爱。
不然为什么总是替她出头,甚至连霍氏的利益都能割舍。
她遇难,他又会紧张慌乱,不要命地去营救。
一切,都表明,他对她,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