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记得之前在古籍上的记载之中的撒旦不是暴虐至极，举手投足之间就是无数生灵身躯湮灭，神魂消陨么？”

“怎么刚才按那个跟描绘的不一样？”

刘莽挑了挑眉，淡然的说道：

“举手投足间让无数生灵身躯湮灭应该差不多。”

“不过后面肯定是假的。”

“记载往往都带有偏差。”

“记载之中的梦魇天妖恐怕也是另外一副样子吧？”

“你认为如何？”

金凤愣了愣，“额……”

“这倒是也。”

“记载之中的梦魇天妖可谓十分抽象。”

听到这话，刘莽只是淡然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对着灵慧开口说道：

“诺，这就是你父亲的残魂了。”

“有什么话想对他说，那就快些吧。”

此话一出，灵慧不由得愣了愣，同时朝着刘莽投来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刘莽挑了挑眉，淡然开口说道：

“周围的杀气正在不断递减，要不了多久这一抹灵魂，将会彻底消失。”

“如若你动作在不快一些的话……”

灵慧深深吸了口气，朝着刘莽点了点头，随即也是神色复杂的对着那道残魂开口问道：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千言万语，最终只化成了这一句疑问。

随着灵慧开口过后，这一抹残魂赫然焕发出一丝微妙的光芒来。

下一刻，一道略显沧桑且带着些许惊讶的声音赫然响起：

“孩子，是你么？”

“小慧。”

闻言的一瞬间，灵慧浑身赫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