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问刚才那股气息么？”

灭世首席迟疑了一阵，随后点了点头。

灭世首席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那是一种混合了疑惑、警惕与隐隐的期待。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不错，那股气息……非同小可。我虽身处此界之巅，却也未曾感受过如此浩瀚无垠的力量波动。它似乎超越了我们所知的任何层次，直接触及了存在的本质。”

“与那天我感觉到的一模一样！”

刘莽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对方敏锐洞察力的认可，也藏着几分高深莫测。

“确实，那是本源的力量，一种超越了常规理解的能量形态。它的存在，是宇宙间最原始、最纯粹的能量集合，能够影响乃至改写万物的规则。”

“本源？”灭世首席眉头紧锁，这个词对他而言既熟悉又陌生，“我曾以为，掌握了这方天地的所有法则，便已是极致。但今日所见，让我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与无知。”

“原来王，并非是终点！”

刘莽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说道。

“没错。”

“想必那个时候那股本源力量是在考察你。”

“如若没有通过的话…”

灭世首席瞳孔猛的一个收缩：

“如若没有通过，我会死！”

“就死在，成王的那一天，那一刻！”

听到这话，刘莽也是点了点头。

没错。

“是啊。”

“在没有打破规则的能力之前，老实遵守规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