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珍妮虽然保留了部分人性跟智力，却依然受到永久性的扭曲，因为她对于自己半人半六足马的样子并没有任何异常反应，甚至对自己被束缚的状态感到兴奋，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有必要全部保留吗？”亚历山大倒是听过狗配铃铛跑的欢，可给半人马保留两副铃铛难道还能开启三倍速？

“珍妮虽然不是哪位的造物，可因为力量同源，难免受到影响，多个发泄的途径，有利于她维持理智。”柯林立刻表示他并非出自某些特殊的爱好才这么做的，而是为了科学，懂吗，为了科学。

好吧，亚历山大耸了耸肩，并不打算跟柯林争论这个，而是通过设备与对方展开谈话。

珍妮的智力多少有些退化，实际上就算没有退化，作为标准的只接受过快乐教育的灯塔国甜心，也经不起一位分局长的忽悠，所以顺利签下卖身契。

“将她武装起来，然后送到爱美斯哪里，我需要她能够尽快发挥出作用。”关上与实验室的通讯，亚历山大语气平淡的对柯林说到。

“没问题，她身上的束缚器本身就是机械改造的一部分，只需要修改一下尺寸就能将她武装起来，只不过她这幅模样可没法隐藏。”柯林皱着眉说到。

“很快就不需要隐藏了，我们只是加快了这一过程。”亚历山大意味深长的说到。

柯林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知道搞研究的人，事实上他早就听说第三阶段的真正计划是让异能者与异常者逐渐暴露出来，然后顺势增强异常污染调查局的权利，跟养寇自重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