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眉头紧蹙，眼下这情况，真的不好处理了啊。

真要杀了武瑶吗？

扪心自问，赵牧觉得自己好像下不了这个手，且他发现，呆瓜师姐貌似也没任何反应，好似早有预料一般。

“赵牧，你.....你是想杀了我吗？”

察觉到赵牧的异样，武瑶有些委屈的道：“可我......也是你的妻子啊，你难道真能下得去这个手？还有....你为什么不选择相信我，难道你忘了我娘是谁了吗？”

武瑶那双金色的眸子微微闪动间，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个繁复驳杂的封印。

几乎刹那间，那封印的条条纹路就像是忽然有了生命一般，开始游离退却，片刻之后，她那双金色的眸子悄然褪去，被一抹幽紫色取而代之。

甚至，就连她身上的气息也悄然改变。

原先的她正气盎然，但此刻却如同鬼魅，妖异无比。

“这是......仙魔瞳！”

赵牧彻底愣住了，仙魔瞳，一种亦正亦魔的强大体质，既不被正道所容，亦不被魔道所认。

因为在正道和魔道的眼中，唯有仙灵瞳和魔灵瞳才是正统，而非仙魔瞳这种不伦不类的东西。

这一刻，他也终于明白，为何呆瓜师姐会对武瑶如此偏爱。

不仅仅因为武瑶心里有他，更因为这仙魔瞳，也知道为何暴露了修罗魔心，呆瓜师姐依旧能如此淡定。

“很意外吗？”

“有点。”